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艺术教育工作室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1个相关介绍艺术教育工作室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教与学艺术者,脱离现有的教育体系,走艺术家工作室师徒制可行吗?
我认为应当分阶段,分需求来看待这个问题。
1、初学阶段更多是教授技巧层面的,也需要做到对技法的精准表达。现阶段的普及教育是适应要求的。艺术的应用并不是一开始就都能成为艺术家,师傅带徒弟的方式,在精力付出上玉成才比例上,在这个阶段显然是不合适的。大部分基础教育的老师其实都明白这个道理,大部分老师们还是很认真教学生的。同质化的问题并不是在教育本身,而是在艺术考试政策的引导上。
2、如果不考试,跟个明白的老师长期学也是很好的选择。老师个性化的教学和学生个人的成长互相匹配,往往能教出优秀的学生。
从我的十余年教学经验看,带出不少研究生,采用的就是以上的模式。我强调读书、实践、写作、讨论四个环节缺一不可。读书是让你开蒙、开悟。建立基本的理论和知识的架构。从点到线的联系,从线到面的联系,从平面到立体的多维度的认知架构的建立尤为重要,多维度的建立就是让你能从不同的角度来看一个问题,才能得到更全面立体的面貌,你的知识越少,看到的就越局限,越单一。当你看得全面后就要去实践,写作就是对实践的总结,至少来说要做细致的笔记。最后是讨论。为何要讨论?假设一个人对一个问题用10个角度来看,另一个人也用与你不同的10个角度来看问题,那么你们交流了就相当于20个角度看问题。最终的结果是都受益。讨论的目的就是打破自我的局限。很多人到这一步是没有勇气的。自己建立起来的东西,很难自己再打破再重新建构,一个人的睿智也就体现在这里。
因此,要不同阶段不同需求来定性一个问题。
我个人认为非常可行,但必须有三个限制性的前提,一是这个人必须有文化。因为任何艺术表现形式都不是“文盲”所能呈现出来的,你的文化水平决定了你所能理解的艺术高度。匠人与艺术家是有区别的。当然也不能惹了众怒,也会有个别的天才作为反例,站出来驳倒我,那我自会接受。第二这个人必须有修养,修养与文化是脱不开关系的,这里不做赘述。第三,必须有一颗感恩的心。为师者的宗旨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师传徒自古以来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作为弟子也应时刻不忘感念师恩,这样才能形成一个良性的社会关系。师傅教好,徒弟学好,徒弟好学,师傅好教。
任何的教授形式都有其优缺点,期待双模式的融合递进。
很长一段时间,体制之外的师徒制黯然失色是由于美术院校体系的一纸文凭或高研班的结业证书是人们趋之若鹜的终极目标。近年来,由于院校的不断扩招,作为社会敲门砖的文凭含金量是越来越低。在这样的语境下,复兴传统师徒制的主张似乎也越发活跃起来。虽然作为主流的学院教育已经成为基础,无法取消替代,但以师徒制补充、改进学院教育制的漏洞和弊端已形成一种呼声。
近年来,中国艺术研究院在非遗建设方面尝试将师徒制引入现代学历教育:在全国范围聘请25位国家级非遗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和工艺美术大师担任实践导师,由院内资深专家学者担任理论导师,招收培养涉及国家级非遗名录中18个项目的研究生。此举在近日召开的研讨会上引起了业界的关注和热议。有评论表示,“师徒制+现代教育体制”的方向具有“1+1>2”的效应:一是实现了资源的整合集中和效应辐射,二是满足了培养现代复合型、综合性人才的需要。在融合之中,艺术的“原汁原味”化入个体性的口传心授中,与现代教育体制结合,从规模化到综合化到进一步拔尖,人才培养效益就有可能在共融共振中得以最大化。
在倡导文化复兴的背景下,师徒制的兴起也属于传统文化复兴诉求的一部分。有艺评家就表示:现在有人主张恢复前人良好的师徒制度,我认为这是源于倡导回归于艺术传统,回归(比如中国画)教授方式的思路。这种现象说明人们对(中国画)旧时传承的一种怀念,强调对(中国画)的特点特色、方式方法的新追求。师徒制在新的语境中也带有新的色彩,“此师徒已经不是彼时的师徒了,也可能更多的是一种师生之间相互学习、切磋的过程”。有艺术家也提出:“要改进学校的艺术(中国画)教育,重新认识非学校教育——亦即传统(中国画)教育形式,是十分必要的。推行兼有师徒制因素的工作室制、导师制等,对(中国画)教育来说,这也许具有战略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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